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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请心存一束光》 ------ 电影《清白之年》评析

时间:2022-5-19

文/艾伦

小雨死了。除了她那三年婚姻中不拘言笑的丈夫有些后悔、疑惑和倔强地想为她讨回清白外,她的死只是别人心中刹那间的一丝惋惜、而后就随风去了。没有激起一点点的涟漪、甚至都没有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。原来所有你认为在别人眼中看重的东西、亦或是谣言,只不过是自我感觉罢了,谁都不会在乎你,除非你自己! 

但这部电影带给观众的震撼却是相当得大。当电影出现结尾字幕时,观众并没有起身离去,而是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这掌声是对这部文艺片的肯定与赞扬,是对这部电影所阐释的主题和价值观的认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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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是2022年5月16日,在温哥华Downtown的Vancity Theatre放映了由张蠡担任导演和孙宇担任制片的《The year of Innocence 清白之年》。影片尚未正式进入院线,但已经获奖无数:英国独立电影节最佳剧情长片大奖、入围第二十届德国独立日电影节、英国伦敦国际电影节三项大奖提名、美国纽约电影节最佳影片奖、最佳导演奖、最佳摄影奖、最佳音乐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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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古著名诗人苏轼在他的《西江月》写道“世事一场大梦,人生几度秋凉?”,可见人生是无常的。他同时又在《水调歌头.明月几时有》中写道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,可见人生也是需要希望的。

可小雨的希望在哪里呢?本部电影《清白之年》,通过写作上称之为“倒叙”的手法,把“小雨死了”这一结果首先亮给了大家。而后通过其丈夫郭老师大量地走访,还原了小雨的真实生活,也还原了她的清白,确定了小雨是个好人。这似乎给了世人“正义战胜邪恶”、“水落石出”的希望,但也恰恰是这些“沾亲带故”的身边人扼杀了小雨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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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派出所长言道“证明有什么用呢?人已经死了。是你们给她判了刑,是你们摧毁了她的生命。”是啊,谣言猛于虎,而比谣言更甚的是冷漠、无视。对于这些,或许小雨的丈夫不认可、李莉不认可、路正不认可、三叔也不会认可。“操蛋的就是,谁都认为自己受了冤屈,可不知冤屈在哪里?”那是谁“杀”害了小雨呢?是世俗的眼光吗?不!是每个人心中的“想当然”杀了她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

那让我们随着影片的推进,一层层来拨开迷雾。小雨做过妓女吗?似乎除了因为她的死而触发良知的丈夫还在关心她的清白,其他人并没有一丝丝的怀疑。谣言确实是会杀死人的,可这是谣言吗?并没有人恶意地造谣或传谣,只是一句无心之言造成了悲伤的局面。比如小雨的闺蜜李莉,她是从小雨前男友路正那里听来的,就想当然地认为是这么回事。所以当警察询问时,她就“如实”地供述了。我相信她当时并没任何的恶意,只是“如实”交代而已。而路正的消息准确吗?他是从三叔那里听来的。三叔可是小雨的亲叔,他能撒谎吗?而且小雨还曾背着路正跟“网友”密切联系接触,虽然没办成事,但这足以做实路正心中的“想当然”?那三叔是怎么知道的呢?三叔在按摩店看见小雨做那事了吗?没有!他是因为去找小雨借钱,而在按摩店误打误撞,享受了另一女子的按摩服务,还差点干成坏事,幸亏心疼钱(或者说手上根本就没钱)而作罢。“举一反三”,他“想当然”地认定小雨和那女子是一样的,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。所以当遇到前来找寻小雨的路正,三叔便恼羞成怒地、毫不犹豫地说了“她在当小姐”那句话,本是一句毫无来由的言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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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雨死了,用“死”以证清白,这让我想起了《让子弹飞》里面六子,为了一碗凉粉引起的诬陷,当街刨腹自杀,以证清白。可小雨的死,又不完全是证明清白,因为还有女人们最珍贵的“尊严”以及“生活看不到希望”后的“万念俱灰”!

是的,活着看不到希望或者已经看到了结果,这些才是最可拍的,才给人生的前途带来莫大的悲哀,这也是影片想表达的另一层意思。里面孙教授固化阶级的理论,让我想起了一个段子一小孩子放羊,人问放羊干啥?养大了卖钱。卖钱干啥?娶媳妇。娶媳妇干哈?生娃。生娃干啥?放羊。这一可怕的循环无疑给了小雨重重的一击,从此她由简单、快乐的打工,给弟弟挣学费的想法,转为了对人生旅途重要的思索:怎样突破现实?在奶奶、三叔、李莉、以及另一位被大款纳妾的服务员那里,她不断地被灌输着成熟的思想:想改变命运,要么自己挣钱买个房子留在城里,要么嫁个有钱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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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雨在努力,她想通过干干净净的、体面的劳动来换取美好的未来。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,前进的路上有无数的泥泞,她能脱俗吗?她正走着无数人曾经走过或正在走着的路:想挣大钱就得“付出”,想走捷径就得“付出”。既想得到美好的爱情,又想得到贵人的帮助,还想挣到大把的薪水,现实吗?可是,这个梦谁又没做过呢?这只是清纯人的想法,或者说这是人纯粹的想法而已。现实是“谁都在给你希望,可谁都给不了你希望”,希望还得由自己来实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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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雨本可以不死,但是她没有随波逐流,她决绝地离开了那个灯红酒绿的城市,回到了空气清新的农村。可是到了农村,她却再也回不去从前。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雨,她无法接受“一眼望到底”的生活,她在格格不入中离去。她的成长并没有足够强大到她自己讲的“只要心是干净的”,就继续前行。她的死令我们深思!

“像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,我回不到年少!”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也曾说“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”。世界万物都在变化,而且在变化中不断发展,我们也一样,要不断前进。只要心存一束光,坚守信念,不惧风雨,道路也会越来越宽广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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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次放映活动吸引了众多人士的关注和喜爱,很多人纷纷留言称赞:是一部值得推荐和观赏的、令人深思的、具有社会现实意义的影片。

在此,特别感谢咸氏金融有限公司总裁咸生林先生的大力支持。同时,也感谢大温地区顶级楼盘LANDMARK ON ROBSON 的发展商Henry总裁以及泰瑞移民留学顾问公司总裁Terry先生一直以来对我们出品的华语电影的支持和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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